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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 【高H 处女后穴开发】

    第五日,南和宥打包行李准备回程。实际上,他不过是把五天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换洗衣物和用品再放回去。南和宥突然想到来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买伴手礼,打算最后一天就出门一趟买齐。送洗的衣服还没有拿回来,两人在窗前对坐着吃早餐。

    Ash身上穿着和宥的T恤,衬得他更娇小,内裤失踪,只露出两条笔直的腿。来的时候没有预料会在酒店房间一待就是三天四夜,Ash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备用。从第一晚开始的大多数时间他都光着身子,反正就算穿了衣服很快就会被和宥掀开,摸他的乳头。因为手术的关系,Ash的一边乳头是没有知觉的。但是,最近几天被和宥掐了很多次,他产生了即将恢复的错觉。

    这个房间的每一处都残留着他们的气息。Ash正对着那张复古的木制大床,立刻联想到他十指抠着那个雕花镂空床头板,跪着高高翘起屁股。当着和宥的面他不知羞耻地跳扭臀舞,劈开双腿,模仿着被插入主动地做活塞运动。和宥让他自己抠开了,他就听话地插一根食指到阴道里。这两天,原本狭窄的洞口已经不知道被南和宥插入了多少次,只要他们醒着,过了不应期,那根凶狠的阳物就未曾离开过Ash体内。

    过度频繁的抽插使Ash的大阴唇持续充血肿胀,从外部看来仿佛是天然的“一线天”,像个小馒头。他用手指将自己撑开,感觉手指与宥的龟头相较真是空虚无比。他迫不及待地挤进去第二根手指,指尖相合着开始摸索着内部的软肉,想模仿宥一样磨蹭自己的敏感点,可令他失落的是怎么弄都不得劲。

    “宥,帮我!”Ash哀求,“我好难受!”

    南和宥挨着窗子冷眼旁观着,“你两个洞都准备好迎接主人了吗?没有的话继续抠!”

    Ash无计可施,只能放下唯一支撑着床头板的手,脸滑稽地贴着床垫,屁股撅得老高,用那只空出的手在肛门周围打着圈放松。等那块肌肉被揉软了,插入第一根手指,摩擦力过大,异物感严重, Ash难受到哼叫,汗珠沁满额头。和宥看不下去,才过来挤了KY到肛口,套着个套伸入一指,果然比刚才容易进入,但处女穴依旧紧张。待Ash适应了片刻,和宥才从上部挤入一根新的手指,弯曲着指节慢慢帮他扩张。之后是第三指。看差不多松弛了,和宥才将龟头对准着穴口,向里一送。两天之内第二次“破处”,和宥又一次感觉自己被“咬”得差点秒射。

    Ash也不怎么好受,只觉得脑袋里像是雷鸣一般轰隆隆地闷响,后穴被南和宥的阴茎撑得火辣辣的,快裂开的感觉。那毕竟不是阴道,不是天然做爱的地方。可是,他忍耐着不出声,任由和宥在里面胡搅一通他的肠道。羞耻感和兴奋渐渐使Ash失了神,他失去平衡,东倒西斜着被和宥裹着身子不停地往床板上顶。撞到Ash恍惚,以为自己身上趴着一头发情的公牛,他像被斗牛士手中的红布惹急了,暴力地用牛鞭冲撞自己这个泄欲的玩偶。

    一会儿,和宥将人抱起来,举着他移动到落地窗边。面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熙熙攘攘的人群,Ash大张着腿贴合着玻璃,后穴插着一根充血的粗大阴茎,南和宥将他轻轻抛起又因为重力落下一插到底,一瞬间顶到了深处某个让他失了魂魄的敏感点,他发出了无所顾忌的尖叫,爽得像要后门失禁。

    “爽吧?婊子!”和宥骂道。

    “爽!求你,别在这里,会被看到!”Ash哀求,他总感觉对面写字楼里的人能看清他们这对不知羞耻地在光天化日下做着这般兽行的野鸳鸯。

    “怕什么?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活春宫!”和宥说,“况且光是想到被看,你咬得我比刚才还紧!”

    “我没有!会被拍下来的!宥,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

    “不好!”和宥坏笑着嘴上不答应,但还是将Ash在不脱离那根鸡巴的前提下翻了个身,让他背靠着玻璃,抓着两瓣屁股继续活塞。

    “真他妈刺激!”和宥感叹,他心里特别满足,这源于某种“补偿”。

    自从那次和阿毓做过以后,和宥始终忘不了那种紧致的压迫感,当然更难忘的是阿毓迫切的填不满的欲望,尽管他当时八成是把自己认成了哥哥南和谦,但那一副攀在自己腰上不停扭动的样子,嘴里嘶吼着要南和宥“肏烂”他,这种征服感让南和宥已经对一般的女人提不起兴趣了。终于有个和阿毓一样让他感觉“血脉喷张”的够带劲的人,暂时补偿了他多日的“饥饿”。

    “今天我要出去买些礼物给家人。你有想去哪里走走吗?”餐桌上,和宥的提问将Ash从羞耻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

    “我陪你。”Ash才突然回忆起来这几天的工作本该是“地陪”。今晚,宥要回去那个遥远的国度,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两个人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也不会再有亲密行为了,想到这些,Ash油然而生了一些落寞之感。

    “你怎么了?”和宥看到Ash放下了叉子,呆呆地盯着眼前的食物。他主动地扯了扯Ash的衣袖,拍拍大腿让Ash坐上来。

    也许是因为宥就要走了,Ash比往常更加配合。他坐到了宥的两腿之间,接着被宥高高抬起一条腿踩在自己的大腿上,宥的手指惯性地深入Ash的下体,同一只手的不同手指同时插着阴道和肛门,像把玩一件器皿,轻柔地搔着内壁,牵拉出浓稠的浆液,那是这几日和宥积累在他身体深处的精液。从两个洞口同时流出,交汇着滴下来湿了一大片。

    “裤子又要送洗了。”和宥无奈地笑了笑,将Ash抱到了躺椅上,单膝跪在了Ash身下,像是朝圣一般。他温柔地埋头在Ash的腿间,双唇吻上了腿间的“唇”。他出格的举动让Ash受宠若惊。他可以是那个粗鲁的莽夫,也会化身温柔的情人。那柔韧的舌头在腿间层层绵软的肉上轻柔舔舐,胡渣刮着皮肤的褶皱,轻微地刺激着星星点点的性欲,又轻轻地探入那个只有他一人探险过的密径,从里面吮吸他们日日夜夜交欢时残留的汁液。Ash只感觉下体太舒服了,比任何的做爱姿势都让他迷醉,温柔到想恸哭,他抱着宥的脑袋,像是个圣者救赎一个忏悔的灵魂,直至到达巅峰,仿佛在云端轻浮飘荡,直到那微热的余韵消散殆尽。

    “宥,我们该出门了!我在酒店待了太多天,忘记我要去见朋友。”Ash说。两人消停下来却保持着那个姿势相对,恋恋难舍。

    “朋友?好。”

    两人收拾了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宥率先去买了给阿毓的伴手礼。昨天他打电话给阿毓,阿毓说要买一个指定品牌的天然洗衣剂,对宝宝和妈妈没有危害。电话那头的阿毓很兴奋地同和宥诉说了做囊胚移植的经历,再过几天就可以测怀孕了,还说如果和宥当了叔叔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和宥微笑着让阿毓当心身体,心里却说不出的空落落。

    之后,Ash带着和宥去了趟超市,购买了一些食品和日用品。和宥看他买的都是即食食品,比如面包,火腿片,罐头之类。

    “你怎么不买点新鲜食材回去做饭?这么吃不健康吧?”和宥虽然自己不会做菜,但是对吃他还是很讲究的,始终吃不惯这种美式饮食。

    “这不是给我的,是给我朋友的,他们暂时没有固定住处,也没有厨房方便做饭。”Ash回答。

    和宥觉得很奇怪,更好奇Ash口中的朋友到底是些什么人?

    他们来到一处远离繁华市区的偏僻萧条的街巷。除了偶尔开过几辆车,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路边的店铺大多歇业,所见之处只有一家披萨店还在营业中,脏兮兮的橱窗里摆着各种看上去味道肯定不怎么好的被切过几刀的披萨饼。这样的街区,南和宥一般是不会来的,这里可没有他这个公子哥喜欢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更何况他早就听说这地方不安全,说不定会光天化日之下路遇持械抢劫。

    和宥提醒:“以后你一个人不要来这种地方,不安全。”

    “没事,我对这片还算熟悉。”Ash说着突然和谁招了招手。和宥循着他目光的方向看,是个衣衫破旧的年轻女人,头发蓬乱地扎成一髻,她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像是患了什么慢性病。

    “Ashley!How is it going? (阿什力,最近好吗?)”那个女人对Ash说。

    和宥才知道Ash的女孩名叫Ashley。

    “Pretty good!(非常好)”Ash回答。他将那包食物递给了那个女人,还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日用品,叮嘱女人里面有卫生棉条,让女人不要用捡来的不干净的旧卫生巾,卫生棉。女人感激地接过了那两包物品,还和Ash寒暄了好一阵。

    “原来你买那些女性用品是送人啊?我以为你还会有月经呢?”和宥说。

    “那个姐姐是homeless(无家可归者),还有其他几个人,他们在这一带活动。”

    “homeless?”和宥惊讶,他没想到Ash的人际圈这么“广泛”。同时暗暗感叹Ash是个好心人。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认识他们?”Ash平静地自问自答,“因为我曾经也是homeless。”

    和宥以为Ash在开玩笑,他这么个漂亮的混血儿,一看就气质不凡,怎么看都像是在温暖家庭的保护下长大的,和宥甚至猜想Ash的父母应该都是长相漂亮的精英人士。也许Ash是因为跨性别的原因才和家人决裂,又为了攒钱做手术才做了这个职业。

    Ash平静地解释:“我妈妈是个应召女郎,在她去世后,我曾一度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