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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还有兴趣操你吗

    等到江铭被人叫醒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回了家,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穿着的,并无异样。

    往书桌那边一看,上面放了一沓崭新的辅导书,刚刚被傅子清扔了的那本书的同系列全部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上面。

    他走过去翻了翻,果然是刚买的,里面还夹着票据。

    楼下的门被敲得震天响,外面传来江瑞的呼声:

    “江铭!你个没用的东西!还不下来给老子开门!”

    江铭的手一抖,票据从手上掉落,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重新夹进了书里,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开门。

    后脖颈还隐约作疼,只是楼下的人像是疯了一样,吵得他耳朵也不清净。

    一打开门,一股酒味扑鼻而来,江瑞直接倒了上来,江铭一个躲闪,他就直直地扑在了地上。

    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泛着油光,胡子拉碴,江瑞显然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手上还指着江铭,骂骂咧咧地吼着:

    “你他妈去哪了?老子辛辛苦苦养你读书,你就整天滚出去瞎混?”

    江铭没有搭理他,直接绕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醒酒汤,掐着江瑞的下巴灌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直接呛入咽喉,江瑞挣扎着手去推他,被江铭用膝盖摁在地上,强势地让他都喝了进去。

    江瑞抬手就是一拳把碗摔在了地上,跳起来给了江铭一巴掌。

    “狗娘生的东西,我是你老子!你怎么做事的?!”

    江铭被扇得脑袋嗡嗡作响,右脸颊几乎是瞬间就红肿起来,眼前一片昏暗,他扶着桌子缓了好几分钟眼前才重新恢复清明。

    江瑞瘫在沙发上,手上又开了一瓶啤酒,灌了下去,泡沫沿着脖子流进了衣领,把身上几天没洗的衣服也弄得湿黏。

    外面又有人来敲门,木门被敲得摇摇欲坠似的。

    江瑞把酒瓶扔到了江铭脚下,指着他说:

    “你他妈是聋了吗?有人敲门,还不快去开门!”

    江铭咬了咬下嘴唇,弯腰捡起酒瓶扔进了旁边的纸箱子里,缓缓地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在的是前几天来要债的人,各个手上拿着家伙,还没等江铭说话,一堆人直接弄开了他,挤进了屋子。

    本来就狭小的屋子被十几个人一拥而进之后,根本没地方站人了,领头的刘四直接冲到沙发旁边抓着江瑞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狰狞着面部说:

    “老江,上回你说今天还钱,这时间到了,哥几个也等不及了,你好歹也拿出点诚意来呀。”

    江瑞吞了吞口水,向后缩了缩,双手合掌作揖,刚刚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全然不见,颤颤巍巍地说:

    “四哥,我这边还没发工资呢,您、您再等几天?”

    刘四在屋内扫了一眼,把纸箱子踹倒在地上,啤酒瓶从里面滚了出来,瓶口还有几滴酒水流下来。

    他嘲讽地笑了一声,说:

    “没钱,没钱还买啤酒?没钱也敢去赌场?你当我们和你一样蠢啊?”

    刘四向后面的人招了招手,身后的小弟把啤酒瓶捡起来放在了他的手上。

    “没钱拿就让哥几个开心开心,嗯?”

    刘四拿着酒瓶在江瑞的脑袋上轻轻地敲了敲,江瑞的脸已经被吓得惨白,酒意也早就全部褪去,哆嗦着手从包里拿了出来几张红钞票,说:

    “我就这么点了,孩子还要交学费,你看……”

    刘四把钱收进了口袋里,把嘴里的牙签吐了,说:

    “那就押一根手指吧,不要你的狗命了。”

    “别别别……”

    “两万是吗?”

    江铭突然站在了俩人的中间,刘四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一会,眼神阴鸷。

    江铭把书包里的钱悉数摆在了桌子上,说:

    “这里是两万块,够了吗?”

    几个人冲上去数了数,随后向刘四点了点头,确实是两万块。

    “哟,没想到老江你还有一个这么孝顺的儿子在家呀。”

    刘四拿了钱,也不多说了,松开了江瑞的衣领,慢悠悠地朝门口走去,过了一会,又折回来,继续道:

    “还没算利息呢,你们拖欠了这么久,我收一万块利息,不过分吧?”

    刘四拍着江瑞的肩膀笑了笑,身后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一群人面目狰狞的可怕。

    江铭放在身旁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眼神直直地盯着刘四,恨不得当场把他咬死。

    刘四感觉到了目光,迅速地冲上前来,掐住了江铭的下巴,眯着眼睛说:

    “看我做什么?谁准你这么看老子的?”

    心脏猛地跳动起来,江铭立刻垂下了眼睫,避开了他的视线。

    “一个月后,不,一周以后,还有一万块,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替你爸换上。”

    刘四拍了拍他的脸,看到江铭害怕的模样,笑了两声,才满意地离去。

    *

    家里并没有消肿的药膏,江铭也不是第一次被扇耳光,早就习惯了,第二天直接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就去了酒吧打工。

    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大厅角落沙发上的傅子清,像是特意在等他似的,看见他进来,对着旁边的人招了招手,说了句什么。

    没过几分钟,孟雨竹就朝着他走了过来,说:

    “江铭,那边、那边让你送酒过去。”

    孟雨竹难为地端着托盘,她也并不想让江铭去接触这个人,奈何她也只是一个小员工,只能说说而已,没办法做点事情来实际解决。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说你还没来上班,你现在回家,就当是请假了,这个忙我还是帮的上的。”

    江铭对着孟雨竹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无力地说:

    “不用了,给我吧。”

    孟雨竹还是不太放心,说:

    “他就坐在大厅里,也不敢对你做什么,要是真有事,你直接过来找我。”

    “好,谢谢雨竹姐。”

    孟雨竹点了点头,看着他朝着傅子清的方向走去,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忧。

    走过去的时候,傅子清正在和旁边的人交谈,只有余光时不时地朝江铭的方向扫视过来,江铭却是始终直着身子,保持着往常的姿态,不急不缓地把酒送到了他的面前。

    “先生,您的酒。”

    “放着吧。”

    傅子清难得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酒放到桌上。

    江铭也不会自讨苦吃,默不作声地弯腰把酒杯放在了桌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了出来直接把他捞进了怀里。

    托盘被甩到了地上,江铭直接坐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这回敢过来了?”

    傅子清伸手在他臀部上拍了一把,也不顾江铭的挣扎,当着几个保镖的面就把人钳制住了。

    搬弄之间,江铭扎在裤沿里的衬衫被扯了出来,露出一节细白的腰身,在暗紫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勾人,傅子清拿了旁边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对着旁边的几个壮汉呵斥道:

    “出去。”

    本来也没什么地位的几个保镖迅速撤离,从角落走到了另外一边,不敢往那边多看一眼。

    这边角落的灯仿佛还会感知一般,瞬间暗了下去,附近也没了人,只剩下他们两个背对着中央舞池,坐在沙发上。

    江铭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恶狠狠道:

    “傅子清,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你没有资格打扰。”

    直到江铭抬头的时候,他才看见这人的半边脸是肿着的。

    往常清秀的脸蛋肿了半边,虽然也不明显,但是落在傅子清眼里就被放大了无数倍。

    江铭没搭理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傅子清掐着下巴扭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沉着声问道:

    “怎么弄的?”

    江铭快速地别开了脸,把他的手扳开,低声呵道:

    “与你无关。”

    江铭厌恶的眼神悉数落在他的眼中,傅子清也来了火,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进了包间,甩在了沙发上。

    江铭被他的动作弄得脑袋发晕,扶着沙发正要起来,就被傅子清压了下来,把他禁锢在沙发角落。

    傅子清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说:

    “和我没关系?”

    江铭最不吃这一套,紧闭着眼睛,因为上次被打晕的恐惧,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抿着唇,一言不发。

    傅子清也被他这幅样子弄得愈加恼怒,掐着他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嘴唇被在齿间撕咬着,没过一会,血腥味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傅子清伸手把他的衬衫撕开,衣服上的扣子一瞬间全部蹦出,“啪嗒”掉在了地上。

    傅子清拍了拍他的脸,嘲讽地说道: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你觉得你现在半边脸肿的跟猪似的,我还有兴趣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