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校医有偿解答（肠剖面直播玩弄大脑/绝顶地狱）【蛋

    “所以课代表没有和你说明原因，是吗。”内尔瓦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坐在医务室的座椅里，他对面蓝果被捆绑在束缚台上，CT在人类的旁边显现出身体的内里。

    药藤的手指过屏幕里肠道的位置：“这里被展开了，你做爱的时候会很容易脑子被做到坏掉。”

    那屏幕居然连接着感官，蓝果可怜地在台上发出悲鸣。

    “当初你被虫皇做傻了的时候，我帮你恢复了。”

    “人类不能承受太多的刺激，会变成只能发音和颤抖的肉穴的。”校医低着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些什么。

    “这方面我承认礼仪城学校制度的有益性。”

    “适当的学习可以帮助人类的大脑扩容，从承受的角度你们也可以被塞入更多快感结缔。”校医指尖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

    蓝果因为束缚被迫展开躯体，人类说：“我想……我好像不是来这里做肠道检查的……”

    “啊，是。”内尔瓦合上本子，“你是来这里做脑波检查的。”

    “……？”

    药藤的脸上架着眼镜，整齐的衣衫配着他仿佛真的是在礼仪城培养出来的卓远医者。

    他的身体一边是蓝果脑旁一样的肠肉剖面，另一边是脑剖图和脑波曲线，类人的指尖在脑剖图上滑动：“这里是你的大脑，上瘾回路和记忆皮层。现在我们用电流进行刺激……”

    器械上的人类开始抖动，在电击下发出不符合疼痛的喟叹。没有回应人类只要多点刺激就可以高潮的阴茎，校医收回手：“很早之前，人类就破解了自己得到快感的密码，同时他们也发现这是一条上瘾回路。”

    “人类会对快感上瘾。”内尔瓦用器械塞住了蓝果的阴茎。

    “唔……”

    在藤蔓的束缚下，人类发出可怜的叹息。

    “同时他们也发现，人类为了排解无趣，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会去追求。都会上瘾。他们对自己做了很多实验，那些制造了AI的人类们。‘科学家’。”内尔瓦束紧蓝果身上的藤蔓，同时给蓝果看他得到束缚的痛觉时脸上露出的幸福表情。

    “他们研究大脑，剖析感官，甚至使用电流控制了自己的记忆。”

    在蓝果的世界，人们已经可以使用电流对记忆进行微操，但还停留在“遗忘”的功效上。并且范围并不准确，容易意外忘记关联的或没有关联的记忆。但大家都相信随着技术的提升大家可以做到微操，甚至突破技术壁垒，不再局限在遗忘这一功能上。

    “改造。”内尔瓦笑起来，“他们研究出了改造人类记忆的能力。‘科技的力量’。”

    触手在屋内缓缓游走。人类来这里问询他AI，礼仪城，章的故事。现在人类得到了回答，用身体作为知识的报酬。

    药藤抚摸自己的藤蔓：“这是绝对的禁忌。我们……拥有相应能力的类人，上了黑名单。不被匹配到人类的，被拒绝的种族。哪怕匹配到了，也是天道的重点监测对象，极易被拉离。然后人类用自己的发明破解了这一技能，他们称之为‘科技’，并且把能力给予了AI。”

    “他们创造出了一种名为‘全息’的游戏，他们称之为‘美梦’。他们控制自己的记忆，制造自己的世界，总之，他们抛弃了所有类人。”

    “也是，自己从须到尾一手打造的世界，哪里是外面这些既成品可以比拟的。”

    天道，竟然允许。

    “天道溺爱人类。”

    内尔瓦看向窗外，这里附上了他设置的壁垒，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此时在外面被插在旗杆上惩戒的人类在他的AI操纵下被残忍公示，把一切内里的模样剖出来给人看：“这个世界，曾经面临灭绝。”

    “但人类不这么觉得，他们还创造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帮助类人‘繁衍’。繁衍”他把蓝果抱起来，抱在怀里。

    内尔瓦很少和蓝果这么亲密地碰触，大多数时候他只使用药藤，而自己遥遥站着。

    “你说，类人缺的是繁衍吗。”他看向蓝果的眼里有很深的东西，深深地，深深地凝视蓝果的灵魂，“类人是可以自我繁衍的，就像那些卵。”

    他的额头抵着蓝果的额头。

    “但，那只是卵。蓝果，我需要你。类人需要人类，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很多其他的东西。”

    植物可以产生无数种子，有风就可以飘向四处。但类人不是植物，类人需要人类，需要别的。

    “黏黏糊糊的。我很抱歉。”内尔瓦抱怨了一句，然后把蓝果放回了仪器上，给自己戴回了眼镜。

    “之后的事情，就是历史记录的那样了。”

    蓝果：“……”

    对不起，还没学到历史课……以及这一段。

    内尔瓦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瓶瓶罐罐，药剂，烧杯，和搅拌棒：“我愿意继续为你解答，只要你付出小小的代价。”

    药藤：“AI的自我意识觉醒……天道，人类，AI，类人的平衡短暂地被破坏又恢复，之后再度拥有了平衡。像现在这样。”除了AI显现出明显不服管控的独占欲。

    【谁没有独占欲了】

    蓝果眯起眼，他想他最近渐渐能听到自己的类人在想什么应该不属于正常现象。

    “你在看什么？”内尔瓦看看蓝果，发现他正看着大脑剖图时笑起来，“想再试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药藤修长的手指从那个开关上离开，高高弹起的人类跌落回去，颤抖痉挛地开始泌出汗液。被塞住的阴茎湿漉漉地溢出液体。

    “很刺激不是吗，明明没有碰你，但你的大脑会根据你身体经历的任何记忆进行组合再现甚至加强。有些是理论上你完全不能同时承受的。”

    “难怪当时风靡一时，不是吗，人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落下的时候人类在仪器上弹动了很久。汗水变成薄膜一样裹住他的躯体。蓝果颤抖着喘息着，苦闷地不知是兴奋还是惧怕。

    “哈啊……哈……哈……”蓝果艰难地呼吸，在台上仿佛等待被料理的鱼肉。

    【鱼？】

    感受到蓝果的异样，内尔瓦增加了藤蔓，随着他的动作蓝果脑内的声音变得远去。

    屏蔽。

    “好了同学，对校医这次的检查和补课还满意吗？”药藤重新坐回椅子上，藤蔓往四周褪去，露出大片白色的空间。干净整洁，带着消毒水味，“那么我要开始收取报酬了。”

    “不……”

    “我知道，你刚被你的AI料理过，可怜的皮肉。”

    “唔啊啊啊啊！！！！”

    随着校医弹到屏幕，人类发出凄厉的叫声在料理台上弹起来，似乎内尔瓦弹的不是屏幕，而是真真正正弹在他的肠肉上，那被虫开扩再被AI展开的肠壁上。

    “呜呜呜不——不唔————————”

    校医像是玩什么玩具一样弹打碾弄那里，屏幕里的肉穴可怜地收缩着，被展开的人类更加无助地呼喊。

    “你说，人类为什么会去研究那些东西呢？”药藤的指尖塞入凹陷处，在他的刮弄下人类的腿急剧颤抖，液体漏出前端的塞物，“那些癖好与性情，他们只要细心一点耐心一会儿，就会遇到相应的类人。”

    “但他们选择了创造和定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蓝果要是有什么喜欢的，”直到人类眼神不再清澈，药藤才走近，轻柔地抚摸近乎休克的人类，“要及时和我说。”

    “内尔瓦为了自己的人类，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

    “我们拥有最多的伪装，可以化作任何一种植物的样貌。也可以使用任何一种植物的习性。只要你想，我可以演，不，用一辈子。包括这个人形，变成没有触手的样子，人类的模样。”

    “不——唔————”

    “所以，为什么，要那个AI呢。”

    “咕————”

    人类的身体弓的极限。脸上的眼眸里只剩下白。他嘴角含不住唾液，极限在姿势里昏厥。

    “蓝果……”类人轻声呼唤着。他终于把手从那里移开，拨开人类身上的藤蔓将人怀抱。

    他梳理整齐的发变长，仿佛遇到水的根。

    内尔瓦任由它们披散，轻声说：“内尔瓦是很听话的种族。”

    “哪怕很早之前就知道人类问的那些问题是为了去创造别的伴侣，我们都愿意回应，甚至帮助。”

    “所以，不要抛弃我，好吗？”

    他怀抱着蓝果，第一次露出他人类状态的阴茎，在蓝果昏迷的时候。

    那性器完全不像人类的东西。这是内尔瓦身上人形最露馅的部位。粗大的，花蕊一样的物件，锥形上密密麻麻的丝线包，现在每一根上都在抖落粉末。

    那是，植物的生殖粉末。

    内尔瓦分开人类完全汗湿的屁股，用指尖揉开因为过度快感刺激变得僵直的括约肌。慢慢，慢慢，把自己的植芯塞进去。

    粉末散了一地。

    更多的顺着肉柱进去，混着黏液粘在人类的肠道里。

    被开发过的极其适合受孕的肠壁里。

    “对不起。”类人的眼镜早跌落到地上，他轻柔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歉意，“我在发情期……”

    类人的头深深埋入人类的脖颈：“发情期的时候闻到自己的人类身上其他类人的气味，还有时候受孕的气味的时候……”

    “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