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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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奶奶一定给你带到,晚上就去!” 几个女人见懂事得可人痛的桔梗,都跟着心酸一把。 桔梗救了他们一家的命,这份情他们会承一辈子。 等人都走后,桔梗和李安福回屋看背篓和篮子里的东西。 豆瓣酱、酸菜、干豇豆、菜干、半袋细玉米面、小半袋大米,还有两套改过的旧衣服,两双旧布鞋。 这些东西都是桔梗用得上的,两半袋粮食的礼就有点重了。 村里谁家舍得将玉米磨成细面,大都是跟玉米芯一起磨成渣吃的。 桔梗也将这份情记在了心里,她并没有泰然受之。 只要有机会就会回报回去,爹说过人情要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有了旧布鞋,桔梗马上脱下脚上的新布鞋,她可舍不得将新鞋弄脏了。 “小叔,我们煮大米粥,再来一个菜干炒鸡蛋,炒酸菜。” 桔梗一人就将晚饭给安排上了,因为没有上山,野鸡野兔不好拿出来,炒鸡蛋还是没问题的。 “好,你给我烧火。” 有吃万事足的李安福,也不推辞,天天晚上吃肉的人,当然知道桔梗不缺鸡蛋。 当他看到桔梗拿出来的六个野鸡蛋时,咽了两下口水。 【这个小侄女果然是个有福的!】 舍不得多用米的李安福只装了小半碗米,却被桔梗又加了小半碗,心痛得李安福嘴直抽抽。 将近一大碗的大米,都够他们家吃一个月的粥了。 “桔梗,太浪费了!” “多吃点,伤才好得快,五奶奶说的!”桔梗回答得理直气壮。 李安福没办法,吃就吃吧,明天他多干点儿活就是。 送来的米很显然是挑选过的,没有谷壳也没有碎石子,连碎米都很少。 李安福只淘洗了一遍就倒进铜锅,加水盖上稻草编的锅盖开煮。 抓一把菜干泡上,又切上一大块酸菜。 刀功不好的李安福切出来的酸菜粗细不一,还觉得他挺有做饭天赋的。 现在竟然是切、炒、煮样样会。 等两人吃上一顿喷香的晚饭时,已是一小时后了。 浓白的大米粥,一大碗泡莲白菜干炒鸡蛋,一小碗炒酸菜。 因为多放了几滴油的原因,吃在嘴里的酸菜都是喷香的。 酸酸的,吃得两人眼睛直眯。 “小叔跟着桔梗沾光了,天天有肉有蛋的日子真是舒坦啊!” 李安福吃下三大碗,终于放下筷子,大半锅稀饭竟然被两人给全吃光了。 菜更是一根也没剩下,连碗都被两人加一勺稀饭给吃了个干净。 “我要天天过这样的好日子!” “哈哈,咱们想想还是可以的!” 虽然有肉有蛋吃,李安福可不认为这样的日子是天天有的。 李家祠的有钱人家,怕也只能如此了吧! 他经常给富户和族长两家做活,别看他们有几百亩田地,大鱼大肉也不是天天有的。 而他们这些做短工的,中午会包一顿午饭,一人两黑面饼子,再加一碗菜汤。 吃饱是根本不可能的,有时饿得眼冒金星,只能喝田里的水充饥。 听说长工的待遇要好一些,但李安福不愿意给人当长工,在他看来长工相当于是别人的奴才。 没有一点儿自由可言,他才不愿意卖身出去。 叔侄俩收拾干净厨房后,又是桔梗最先打水进屋擦洗。 等两人都换上干净衣服,照旧坐在墙边看着夜空发呆时,石头摸黑背着背篓来了。 “臭石头,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李安福吼道。 黑漆漆的夜里,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差点吓死他。 早得到球球通知的桔梗,黑夜中咧嘴一笑,竟然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嘿嘿,这不怕人看到嘛! 你说你都那么大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石头才不怕李安福吼他,两人虽然辈份差得有点大,但也经常玩在一起。 “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给你一棒子!” “就你那反应,能想到这一点吗? 不跟你说了。” 石头将背篓放下,对一旁的小团黑影道。 “桔梗姑姑,再过半个月,我家的狗就满月了。 到时候给你送一只来,家里有什么活你喊一声就是。 背篓里的东西,是我们一家的一点儿心意,背篓也一起送你了。” 石头说完拔腿就走,生怕被两人给强留下。 他昨晚回家,家里正哭成一团,以为他被抓走了。 见他平安回家,老娘抱着他一顿哭天抢地,好一通安慰才止了哭。 他也没敢说实情,只说是李安福救了他,才逃过一劫。 送东西,也只能晚上偷着来。 就是怕知道实情的人多了,会给桔梗带去麻烦。 给富户家做活的事,他娘是死活都不同意他去,怕这唯一的儿子被人给抓了去。 又得一份谢礼的桔梗,没有急于清点,而是哈欠连天的回屋睡大觉去。 … 李德成躺东屋唉声叹气,老人的眼窝凹陷,两眼无神。 家庭的巨变压垮了这位老人挺直的腰,老三被抓生死未卜,老二下落不明。 老三媳妇的愚蠢更是让三房的三个孙子,没了爹又没了娘。 偏老大两口子此时提出分家,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养三房的三个拖累。 四房虽没有明面上提出分家,但他们的沉默也表明了他们的态度。wap. 一大家子支离破碎,李德成只觉得生活无望,他甚至怀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老头子,分家吧!” 一直坐在床边凳子上抹眼泪的李朱氏,终于做出了抉择。 良久,李德成才缓缓地道。 “你想怎么分?” “我和老大一家,你和老四一家。” 李朱氏绝口不提三房,正如当初将二房分出去一样果决狠心。 李德成心底一片冰凉,少年夫妻的枕边人,才是最心肠狠毒的那个人。 “三房就不要了吗?”李德成无力地道。 “我养不起,你自己看着办!” 一向收拾规整的李朱氏,头发有些散乱,从不离头的银簪子换成了筷子。 看样子也是被人给洗劫过的! 李德成撑着身子,慢慢地爬起来靠坐在床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朱氏却对他无动于衷,好似两人之间是陌生人。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