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小叔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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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讨好地对李安福露出最萌的笑,晒红的小脸横竖几道花胡子,让他自认的萌态大打折扣。 【呜呜,姐姐好狡猾!】 “哼,所有东西都没收,连你的匕首也得交出来。 夏天山里有很多蛇,若是出了事怎么办,你就不能多长个心眼儿。 别想着逃脱今天的打,早就给你攒成一堆了,不给点教训真是记不住。 进来,站好了!” 李安福黑着脸,不为所动,一天天的就知道卖乖讨好,今天是怎么也不能心软。 他发现可爱的麦冬也跟着学坏了,这个小叔当得太难了。 桔梗背着麦冬进屋,将人抱出来后,姐弟俩老实地站在一起。 两小眼神可怜巴巴地瞅着那枝条,却没得到一点儿反应,只能乖乖地伸出两只黑不溜丢的手。 李安福不讲情面地,对站在院子里的姐弟俩抽手板心。 细竹条抽在有些脏的掌心,立马显出一条条红檩子,桔梗和麦冬可怜兮兮地包着一汪眼泪,欲掉不掉。 李安福每抽一下,姐弟俩都跟着全身哆嗦,他的心也跟着抽痛。 可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李安福咬牙继续打,眼眶泛红。 没义气的小黑早吓得跑进羊圈躲着,连呼吸声都尽量地压着。 “小叔,痛!” “小叔,痛痛,别打姐姐!” 麦冬一听姐姐喊痛,心痛得扑到姐姐身前挡着落下的竹条。 “哇,痛!”麦冬给姐姐挤眼,尖着小嗓子喊。 装痛的桔梗本想获取小叔的同情,少打他们几下,没想到麦冬会扑上来挡下。 感动的同时又有点儿后悔,不该拿他当挡箭牌。 “小叔,都是我的错,是我要进山的,与麦冬无关。 你打我吧!别把他打坏了!” “哼,早知道是你的主意,麦冬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他提出要进山。” 李安福扔下竹条,每抽一下他都心痛得慌,可桔梗真是不打不行。 胆子大不说,还性子野,不打她一次是真记不住教训。 “小叔,你小看麦冬了!”桔梗低声嘀咕道。 “你说啥,大声点儿,我没听清!”去厨房打热水的李安福,突然回头道。 “啊!没啥没啥,我说小叔辛苦了,趁热吃肉。”桔梗赶紧矢口否认。 “回屋拿换洗衣服洗澡去,看看你一身脏得跟个叫花子似的。 那么大的姑娘家,一点儿都不爱好,麦冬在后面洗。 快去,等我出来还没动,又要打你们。 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一点儿都不可爱!” 操碎心的李安福,嘀嘀咕咕地进厨房提水,又给灶里添把柴。 下午收工后,他早早地端着大半碗炒蚱蜢回来,发现中午拿回来的烧泥鳅还在桌上,火一下子就冒三丈高。 他怕一出门又错过,根本不敢离开,只能站在院门前干生气。 今天是下了心的要打姐弟俩一顿,大的让人操心,小的更是鬼精鬼精的。 李安福兑好一大桶温水,给桔梗提到洗澡间。 “稍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摘几片木槿花叶子回来,看你那头脏得能洗黑一盆水了。 要是长了虱子,非给你剃光头不可!”李安福故意恶狠狠地威胁道。 他知道十岁的桔梗,已经知道爱美了,剃了光头肯定不敢出门。 “小叔,没虱子,真的!” 桔梗捂住头远离小叔两步,她天天都有在空间里洗头的,怎么可能长虱子。 守着背篓的麦冬见此偷乐,原来姐姐也有怕的时候。 哈哈哈,真好! 躲到屋顶上的球球,将桔梗姐弟挨打的场面全录下。 想着等成人礼的时候,给两个崽子制作一个专辑,让他们好好回味一下童年。m. “嘿嘿,夏天村里有很多孩子都会长虱子,你去年也长了很多的哦!”李安福恶趣味地道。 “那是我可怜,没人管,现在有小叔在,怎么可能长虱子。 小叔最好了,背篓里的肉全烧好毛了,肚子都剖干净的。 小叔,你跑一趟呗! 农忙你们都挺辛苦的,分一下打牙祭,三奶奶和五奶奶一家三只,给爷爷两只。 我们家留一只,还有一只烤好的,给小叔吃。” 桔梗几句话,就将李安福生气的心治愈。 软乎乎的心,说一句重话都觉得是在难为桔梗,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打重了,只轻轻意思一下就好的。 李安福瞪她一眼,脚步轻快地去后门外摘木槿叶子。 桔梗和麦冬挤眉弄眼,对李安福的背影做鬼脸,当看到人往回走时,两人乖乖地对他笑。 矛盾的李安福,见姐弟俩乖乖站在原地等他回来,又觉得打一顿还是有效果的。 等桔梗拿着木槿叶子进洗澡间,放下草帘子后,李安福才提溜着麦冬到后门洗涮。 两道院门打开形成穿堂风,蹲在后门的叔侄俩,抬眼间便能将前后的动静尽收眼底。 “麦冬,今天和姐姐去哪儿了!” “看师父!” “唉,想看师父提前跟小叔说,回来见不到人会很担心你们的。 山里虽说没狼,但有很多蛇,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又没个人帮忙,不得让小叔着急上火嘛!” 没有育儿经验的李安福,对麦冬的早慧只当是遗传,有什么事就爱跟他叨叨几句,也不管能不能听懂。 “有小黑,姐姐很厉害!” 麦冬言简意赅地说完,便不再多解释,主动搓洗身上的泥垢,一木盆水直到浑浊才被叉出来。 “麦冬自己穿衣服,小叔去给花花浇水,慢点下床哈!” 李安福将小裸孩儿放回床上后,叮嘱一句转身出屋子。 两调皮鬼这么晚回来,肯定没吃饭,他为了早点回来也没吃饭,正好把两只兔子一起做了。 李安福没有急于将肉送回村,家里还有两张嘴等着吃饭,等晚点再说吧! 他看一眼桔梗没影儿,打半桶凉水去后院墙外匆匆擦洗一下身上多余的泥,回屋换上干净衣服马不停蹄地进厨房做饭。 家里有粮,李安福也没抠索地做粗粮粥,而是煮的白米粥、炕麦粑、红烧兔子。 奇怪的是背篓里的兔子,没一只有脑袋,他转而想到可能是给小黑吃了。 浪费啊!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