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判官 第1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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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他果真是罪主! 李沙白要带徐志穹去画坊。 说实话,李沙白迄今为止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看到罪主监视的光晕。 哪怕到了李七茶坊,看着一个个熟悉的伙计,看着一位位熟悉的弟子,李沙白依旧没有看到他此前发现的光晕。 但他在徐志穹身上看到了阴影,和光晕完全相反的阴影。 起初李沙白还以为是徐志穹出现了某种特殊状况,直到照过铜镜才发现,他自己身上也有类似的阴影。 这是什么状况? 难道全城的人都没有落入罪主的监视,只有他和徐志穹落入到了监视之中? 罪主谁都没看见,就看到了藏在画卷中的李沙白和徐志穹? 这不可能。 李沙白的画卷纵使防不住罪主,也绝对不会起了反作用。 按照李沙白的推测,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 他带徐志穹进了画坊,展开了一幅画卷。 画卷上是一幅晴朗的夜空,点点星辰熠熠生辉,让徐志穹仿佛真的置身于夜色之中。 李沙白调动大量气机,带着徐志穹走入画卷。 一片浓密的云雾过后,徐志穹站在了一座雕楼之上,在稀薄的空气之中,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股味道,在师父的星宿廊里时常都能闻到。 他们当真来到了星空! 徐志穹有些羡慕:“李兄,这是你的星宫?” 李沙白道:“我的一些画卷,与天上的星辰有些联络,也不知算不算是星宫。” 你看人家李画师把话说的多委婉。 一些画卷和天上的星辰有了联络。 这证明李沙白的星宫不止一个,而且还是在达到飞升状态的星宫。 李沙白又道:“这幅画卷,距离地面最近,能看到凡间的一些状况。” 说话间,他拿起笔洗,把笔洗中的清水泼洒到了雕楼之外。 距离雕楼最近的云彩,如同化开的墨汁,颜色渐渐变淡,直至画面变得澄澈而清晰。 如是泼洒几番,徐志穹看到了望安京的全境,自星空向下俯视的全景。 四面城墙,东西南北风格不同的建筑,和贯穿全城的望安河,徐志穹都看的一清二楚。 相比于其他地方的晦暗,有一股特殊的光晕,笼罩在了京城之上,让京城周围的景致稍微明亮了一些。 这是什么缘故? 这是传说中的帝王之气么? 当然不是。 这就是李沙白所说的光晕,来自罪主监视的光晕。 当初徐志穹处在罪主监视之下时,他身上就有类似的光晕,只是他对光影没有那么敏感,一时间并未察觉,却被李沙白发现了。 但而今自星宫之上向下俯望,大片光晕集中在一起,徐志穹感知到了这光晕的存在。 这就意味着,整个京城都在光晕的笼罩之下,也都在罪主的监视之下。 李沙白适才之所以没能察觉这份光晕,是因为整个京城充满了光晕,让李沙白无法看出背景的反差。 但他在徐志穹和自己身上发现了一丝阴影,这才得知他们两个,已经成为了京城之中,唯二没有被罪主注视的人。 多亏的李沙白的画,让他们两人躲过了这一劫! 光晕覆盖之处,代表了罪主的视野,罪主的视线不止覆盖了京城,还随着从京城逃到城外的人,周围扩散到京城周围的道路。 李沙白道:“整个京城,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罪主监视之下,这就印证了你此前的推断,今天与共工交手的隋智,就是罪主,因为京城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去看了这场恶战。” 隋智当真是罪主! 他为什么会成为了罪主? 李沙白道:“我听说罪主有自咎之术,若是旁人以多打少,他能夺走对方的战力,可适才六名星宿围攻隋智之时,却没见那群星宿战力被夺走。” 徐志穹也曾为此生疑,现在他知晓了答案:“隋智再引诱更多对手,适才如果你我加入战局,势必被隋智夺走战力。” 思索之间,徐志穹心尖一颤,立刻向驻守千乘罚恶司的公输班送去消息:“不能让冥道星宿进城!” 冥道星宿救下共工之后,必然前往阴司躲避。 但大蛇随时可能前往阴司,被逼无奈之下,众星宿肯定还要去找武四。 如果让他们进了城,整个千乘罚恶司都将在罪主的注视之下。 …… 京城,童青秋宅邸。 陶花媛帮童青秋准备好了法阵,准备将他两个夫人送到梵霄国。 嫂夫人不肯走,扯着童青秋的手道:“自我跟了你,咱们就没分开过,不论死活,咱们都得在一块!” 童青秋笑道:“莫说这不吉利的话,咱们都得好好活着,你先回趟娘家,置备些田产,我在这看看情势,过几日便去找你。” “还看什么情势,那姓隋的不都说了么?阴阳修者一个不留,你跟我一起走吧!” 嫂夫人是梵霄人,而且曾经有过显赫的出身,她的父亲曾经是梵霄国君,按照大宣的规矩论起来,嫂夫人算得上梵霄国的公主。 可惜梵霄国和大宣不是一个规矩,嫂夫人的父亲和兄长在獠牙血斗之中相继战死,丢了王位不说,所有家产也输了个干净。 公主一夜之间沦为了乞丐,这在梵霄国是常有的事情,嫂夫人一路讨饭来到了大宣,最终成了童青秋的发妻。 这件事只有童青秋一个人知晓,不知为何又被太卜查出了实情,因为嫂夫人不是宣人,所以太卜一直对她严加防备。 童青秋摸了摸夫人的脸颊:“我不能走,我是大宣的官,身上的差事还在。” 夫人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什么差事,你若不走,我便不走!” 庞佳芬在旁含着泪道:“我也不走,我要陪着夫君,我还要陪着六公主!” 梁玉瑶在旁笑道:“傻妮子,都快当娘了,还不知个分寸。” 庞建芬已经有了身孕,可纵使如此,她还想带上兵刃,随红衣阁征战。 梁玉瑶下了命令:“庞佳芬,若是眼里还有我这个公主,现在马上给我上路,若是再有半点迟疑,休怪红衣阁以后不认你!” 童青秋连连苦劝,两位夫人好歹乘着法阵走了。 梁玉瑶看着陶花媛道:“狐媚子,你也走吧,带上你部下都走。” 陶花媛嗤笑一声:“你说走,我就走,你当你是皇帝么?” “你这泼妇怎么不知好歹,等过些日子隋智再来,非把你们阴阳一脉杀断了根。” 陶花媛笑容越发深邃:“阴阳司不怕什么隋智,也不怕什么罪主,就怕你们皇家在背后捅刀子!” “扯你闲淡,狐媚子,咱们且把话说定了,等罪主真来了,我梁家若是把你们阴阳司卖了,我把自己这颗人头砍下来送你!” 陶花媛一笑:“玉瑶公主,我敬你这份豪情,有你这句话,我阴阳司死战不退!” …… 嫂夫人乘着法阵来到了梵霄王都,虎翼之城。 她本想在王都买一处宅邸暂且住下,不想都城戒严,一队巡街的卫兵,直接把嫂夫人和庞佳芬给抓了。 庞佳芬拔出佩剑要拼命,却被嫂夫人拦住。 看着一众卫兵,嫂夫人毫无惧色,厉声喝道:“我们犯了哪条王法,你们凭什么抓人!” “这是国王的命令,城门早已关闭,你们如何进的城?” “休管我如何进的城,我是梵霄人,就是来都城讨饭,也有我立足的地方!” 卫兵没再解释:“有什么话,到王宫再说!” “好啊,且到国君面前说个分明!” …… 梵霄王宫,梵霄王应意然坐在王座之上,身上裹缠的绷带,透出了点点血迹。 就在两个时辰前,应意然在王宫遇袭,刚刚历经一场血战。 侍卫长站在大殿之中,面带惭色,请求责罚。 国王遇袭之时,侍卫长毫无察觉,还在王宫后院与楚禾血斗,等赶到寝宫之时,刺客已经离去,国王已身负重伤。 应意然看着侍卫长笑道:“你又与宣国使者血斗,此番胜负如何?” 侍卫长低头不语,应意然笑道:“我并非怪罪于你,那刺客也绝非你能应对,只管说胜负便好。” 侍卫长道:“那宣国使者不知何谓羞臊,我打他都觉厌烦了。” 楚禾又打输了。 应意然点点头:“传他觐见。” 侍卫长把楚禾带到了大殿,在梵霄国待了整整两年,楚禾第一次见到了国王。 而今的楚禾,面目比昔日更加狰狞,因为脸上添了太多伤疤。 他被侍卫长揍了整整两年,修为从五品提升到了四品。 应意然看着楚禾道:“按规矩,我不该见你,但今天事发突然,且破此一例,你们宣国,可有一位无厌之神?” 楚禾闻言,摇摇头道:“我没听过这号神灵。” “许是你不知他封号,我再问你,你可听说过一个叫隋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