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全新的生活
楚晶蓝只要咳嗽一声他大气都不敢说,书里例证他还未为相时,有一日他去外面办事回来的晚了,楚晶蓝问了他几句,他心里害怕间钻到床底下避祸。 明云裳看到这一段觉得好笑,暗骂这写传记的人太不靠谱。 她这段日子也对前朝的事情有些了解,知道安子迁是天底下顶聪明的人,楚晶蓝又是一个温柔大度的女子。 夫妻两人情深意重,就算安子迁是个纨绔子弟也做不出这样钻床底的事情来。 只是一想到安子迁钻床底,她便又想起了郁梦离之前从她的床底下钻出来的情景,她又有些失笑。 若是以后有人将她和郁梦离的故事写下,不知道郁梦离半夜见她从床底下钻出来,又将会被写成什么样?是否也是极度惧内的一种表现? 明云裳的嘴角微扬,心里却已生出了三分暖意,又突然有些理解安子迁为何会怕楚晶蓝生气而钻床底,其目的怕也不过是为了搏她一笑。 她心里突然对那一对神由伴侣生出了许多向信,只盼着她和郁梦离之间也能如两人一般,能有属于两人的幸福生活。 正在此时,秦解语走进来将一本册子扔在她的面前,她掀了掀眉捡起来一看,却是魔教最近的一些俗物,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舒长风给她的那份藏宝图了。 她微微思索一番后道:“你去通知宋长老,让他设法把藏于清州府衙的那块玉制屏风取来。” 反正她最近也没有事,也刚好可以打点一下她的财产,那些金子若是被人识破她就亏大发了。 而她对于魔教的人,一直都存有三分疑心,那些东西,她自不会让他们一次全部都取来,她可以命令他们一块一块的收拢过来,等到关键处,也许会大有用处。 秦解语轻轻点了点头,却又道:“宋长老也问世子妃大人,最近还有没有更大的安排?若没有,他将将带着魔教众人先回燕州。自罗浮山的事情闹出来之后,京中对于魔教便查得极严。” “让他们先回去吧!”明云裳淡淡地道:“京中的事情,我会安排。” 秦解语扁着嘴道:“你安排个屁啊,如今有了身孕还是先好生养着,少折腾那些有的没有的。” 明云裳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情你少管!” 秦解语闻言气呼呼地又将手中的一大叠帐册扔到她的面前道:“好心当做驴肝肺,谁高兴管你的事情!”说罢,秦大少爷竟真的气呼呼地走了。 秦解语这副行径娇杏自是看不习惯,她瞪了秦解语一眼,秦解语却是连理都不理她。 明云裳早已习惯了秦解语的性情,也由得他去,她打开秦解语扔过来的那些帐册,嘴角微微一扬。 那是清源县张坚关来的帐册,自从明云裳离开清源县之后,张坚每个月都会将煤矿经营情况的帐册送过来。就算明云裳不在相府,那些帐册也是依时送来。 明云裳在燕州半载,回到京中之后又是一大堆的事情,一时间也没有空去管煤矿的经营情况,早前只隐隐知道张坚的煤似乎卖得不错。 她此时闲下来,便将那些帐册翻看了一番,却见里面的帐几乎件件都记得极为清楚,而当她看到每月的盈余时,一双眼睛便瞪得极大。 那笔钱不算太多,但是却也不少,她粗略的算了算,从去年冬天到如今,竟卖了十数万两之多,她暗叹难怪山西的煤老板一个个都富得冒油,卖煤果然是个好生意,想不发财都难。 她再算了算她如今的财产,若是把魔教藏的那些金子全部都找到,假以时日,她就算不富可敌国,也能成为一个超级富婆。 明云裳自认不是财迷,可是如今有这么多的银子感觉就是好。 她想到她穿越初来时一无所有的情景,她便觉得这人间的变化果真是无人能估算的,她穿越初来时只想有个安生立命之所,如今她是做过一朝之相的人了。 她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然后亲笔给张坚写了一封信,让他把银子先收好,她会派人去取。 她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坐了好一会,也该活动活动了,于是便带上娇杏和碧瑶走了出来。 她来到王府也有几日了,但是却对王府的一切并不熟悉,如今刚好熟悉一下。 兰陵王是武将,王府修建的极为大气,并没有过多的修饰。 里面虽然也有假山布景,鱼池点缀,却并不精致,房屋修建的也比她的谨府要高稍高一些,屋檐只是直直往下,凌厉处竟像一把刀。 明云裳看到这样的房屋格局,心里觉得实在是太过古怪,哪有人把屋檐修成那个样子的?兰陵王不是心理变态就是脑袋有问题。 她的嘴角微扬,却见郁梦心从一旁走了出来,他看到她时眸子里满是不屑,只是见她似乎和往日又有些不同,肤色明显白了不少,眼睛也明亮了,眉毛也微微上扬,再没有往日的那股倒霉气。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郁梦心原本不想理她,可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有些好笑道:“咦,你竟还能变美?” 明云裳淡淡地道:“遇到嫂子竟是连招呼也不打,六弟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郁梦心的眼里满是不屑地道:“我呸,嫂子?你也配这个称呼,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出身!” 明云裳原本不想和郁梦心正面起冲突,可是此时看到郁梦心这副样子,又觉得对他实不需要太过客气。 她不冷不热地道:“不管我是什么出身,我都是皇上御赐的世子妃,倒是六弟,你的出身那么高贵,怎么如今在朝中皇上还没有赐你一官半职?” 郁梦心最讨厌别人在他的面前提到这件事情,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 明云裳微笑道:“我只是替六弟不值罢了,你说你生母本是一国公主,为何要如此下贱的做父王的外室,她做不做外室,你又何至于到如今还一无所有?就连正妻都未曾娶?” 郁梦心的眼里满是怒气,大声道:“来人啦,掌嘴!”夜初的女相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