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身不由己
办不了几个字。 丝毫没有动摇 穆苏和王石坚定的心还有那直勾的眼神。 两人心中，就一个意思。 这件事，恐怕顾平来处理，最合适 “别看我啊，我也是有心无力啊，这有祖制啊。我有什么办法。”顾平见这二人直勾勾的眼神，正气浩然的解释。希望二人，能网开一面。 别又将这件事推给自己。 上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 穆苏侧身从边上取过了茶盏品了口哎了声；“办不了，兄弟你可不要忘了，这本就是你主客司的事。” 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顾平差点没有吐出一口血。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将自己推前边去了。 “要求不大，不能跟以往铺张浪费，节约钱为主，起码，要跟风姑娘说的，大家差不多吗。”王石在旁嗯了声，认同穆苏的话后补充了一句。 这还不为难人吗。要求不大，跟雪怡说的差不多。 你们怎么不担山赶月下海抓乌龟呢。 “作吧，你说你要不管这些闲事多好，还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风雪怡端起茶杯压低了声音数落着顾平、 顾平哑口无言。 穆苏应该听到了风雪怡在说什么。只是没有听的清楚，他看了下风雪怡后笑着问道；“雪怡妹子，你刚才说什么啊。” “要吃饭了嘛？”风雪怡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穆苏放下茶盏嗯看了下在场的几个人；“那就吃饭吧。” 吃过了饭。 顾平心事重重，没待一会，就带着风雪怡离开。 来的时候，风雪怡还带着袋子，如今，这袋子自始至终也没有拿出来，倒是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这是你在王府剥削的第六个食盒了吧。”看了下风雪怡手中提着的漆红色木盒。顾平背着手鄙视的问道。 风雪怡低头看了看食盒轻微晃了晃动。 她想不起来有几个了，每次拿回去吃了东西，盒子都是大娘收了的。说是好看，要是拿出去卖，能卖一个好价钱。 “你有心在这操心我拿了王府多少食盒，你还不想一想，怎么办好这件差事吧。”风雪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能有什么法子，这谈判吧，自己还能利用有利于大萧的局势，跟他们讨价还价。 可这赏赐上，这实在是难。 风雪怡见顾平愁眉苦脸的模样，她拉扯了下顾平；“要不，晚上去你老丈人那里问问，这其中有什么门道，说不定这件事能从中找到突破口不是。” 有道理，自己怎么忘记了，这赏赐有什么三六九等，难道自己的老丈人还不清楚怎么的。 “高，实在是高。”顾平对着风雪怡伸出了大拇指。 张府，吃了晚饭，张霖带着夫人在后边庭院中散步，才走到一处凉亭前，张霖准备带着夫人坐一坐，管家张从不远处的小路来到张霖跟前弯腰道；“老爷，夫人，姑爷和风小姐来了。” 张霖估计顾平是为了丽国的事来的，也就指了下书房方向；“你带他去书房吧，我和夫人，马上过去。”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他估计是来找你商量事的。”陈氏觉得自己不方便参与，张霖笑了笑；“你始终是他的岳母，去见见又有何妨呢。” 陈氏想一想也觉得有理，再说了，风雪怡那丫头也来了， 总不能让她在那里听天书吧。她笑了笑扭头看向了身边的丫鬟；“弄两个小菜，放书房隔壁房间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过了庭院，进入了二堂的书房。 顾平和风雪怡已在那里等了。 见二人进来，顾平带着风雪怡坐在了边上。 张霖从边上端起茶盏看了下的顾平。 五品官服穿戴的整整齐齐，他不由得回想着。 自己当初在顾平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进入翰林院。 “岳父，小婿今日前来，是想请教岳父关于这对于外邦恩赐的几个问题，还请岳父，不吝赐教。”顾平的礼仪，一点也挑不出什么。 张霖知道自己这女婿下午让王府给带走了，不用问，恐怕六王爷又找他商量事了。 自己女婿，结交了六王，可谓是水涨船高啊，就连相爷也在朝堂上多次提到女婿能力非凡，两宫好像对于女婿也不错，上一次，还恩赐了不少东西，那可是一种荣耀啊。 是顾家的荣耀，也是张家的荣耀。 王府找顾平做什么，张霖不会去问，他只是将茶杯放下后看了下顾平；“你我翁婿之间，谈不上请教请教的，有什么，但说无妨就是了。” 顾平大大方方将事说了，张霖明白了六王和相爷的用意，这是不想恩赐，可是又想到朝廷的规制，将这难题交给自己女婿了。 这是好事，信任才会给你办这事，但同时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不好办。 张霖对礼部针对各邦的恩赐规矩是倒背如流。 然而这又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的。他抚摸了自己胡须片刻后起身指了隔壁的房屋；“走吧，我们去房间，边吃边说。” 吃饭的空挡。张霖将恩赐规格说了。 顾平明白了，其实原来，没有一个规制规定要给对方多少。只是后来，这外邦多了，总显得有些凌乱，就有了一些规矩，包括恩赐的规格、数量，以及金银珠宝什么的，都是有数量的。 风雪怡低头吃着东西，听张霖说完，她放下手中勺子问道；“张叔，也就是说，这数量是改不了的。” 张霖嗯了声端起了酒杯点头；“不能改，丽国一直来是我朝廷牵制北胡的一个藩属国，对于他的恩赐上要大于其他几个，其他可以进行缩减，但是丽国不行。” 这可怎么办。 还说从数量上想点办法呢。 如今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从张府出来，顾平可谓是从头凉到了脚后跟。 种类不能少，数量不能少，赏赐的珠宝首饰，也要分个清楚，恩赐中的青花瓷茶盏什么的都有规格的，大得多少，小的多少。都有定数。 一点都不能少。 “咱怎么办啊？”顾平看了下身边背着手的风雪怡，凉飕飕的问了声。 风雪怡吃得多了一些，她毫不忌讳的将裙带松了一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多管闲事，要不是你将纸给了王爷，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办这事呢。” 这也能怪我。这不是为了搞清楚对方来的目的嘛。 在说了，这是自己不说就能躲得了的，今天他两人问的问题你都要给他们一个合理得解释。 这是由得自己的吗。 “哎哟，我的大小姐哦，你就别在这说什么风凉话了，你到是想一个法子啊，你不能看着我下火坑不帮衬一把啊。”顾平这一次，感觉有些没辙。 这件事，不能减数量，自己拿什么来节约钱。 也难怪当年太祖不准他们来了，来一次这边就要咬牙切齿的认栽。 谁受得了啊这个。 风雪怡停了下来看了下身边的顾平嘿嘿一笑；“你这问错人了吧，这件事，我看你去问一个人，她老人家，说不定是会知道的。” “谁。”顾平双眼放光，如同捡起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定着风雪怡问道。教头本尊的寒门宰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