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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轰轰烈烈的倒下了

    独孤禹的所谓民主选举班干,也就是他在讲台上拿出一大张白纸,用小刀切割成四十小张,班上每位同学一张.

    然后大家各自在小纸张填上心仪的班干名字,最后收上来统计一下,最多者即为班长,次者即为副班长了.

    眼下,独孤禹已经把一大张白纸,切割成四十小张了,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台下:“哪位同学,要帮老师发一下呢。”

    “老师,我来,我来.”山田赶紧举手,这等巴结上位的机会岂能错过.

    哪知令他咋舌的是,常遇春先他一步起身,正准备向讲台走去.

    山田猛地伸出自己的右脚,想要将常遇春拌个跟头,没抢上风头老子也让你摔个狗啃泥.

    哪知常遇春却是不屑的一笑,直接一脚就踏在了山田的脚背上,痛得山田登时就“嗷”了一声,差不多就骨折了。

    “啊?这是什么?”常遇春似乎毫不知情的看了山田一眼,然后道:“对不起啊,不小心踩到你的脚了!”

    “山田同学,你有什么问题么?”独孤禹也知道扶桑人什么德行,总爱无事生非,不过这种人他也没法多说什么。

    “没……没事儿……”山田痛得涨红了脸,强忍着脚背上的麻木摇了摇头。他自然不会将常遇春的所作所为告诉老师,否则也太丢份了。

    常遇春把小张纸发下去后,同学们开始准备填写.

    刚好这时独孤禹窗外有人在叫,他便走到了教室外.

    老猫不在老鼠就好翘脚了.

    常遇春立马就蠢蠢欲动起来.

    他招呼上张居正凑到朱厚照王漾茗桌前,“老大,好事呀,多么难得的机会,这个班长你上吧!”

    “那不行,那不行!”朱厚照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

    他朱某人前世多大的官儿没当过啊!何必今生当这比沙粒还小的官儿!

    朱厚照此言一出,常遇春是眉头紧皱,顿时哂然:“也不知你怎么想的,当这个班长有什么不好?你要是不当的话,恐怕这位子定然会落到山田手里了!山田那傢伙逞凶斗狠,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咱堂堂华夏男子汉大丈夫让一个龌龊的东洋鬼骑在头上作威作福,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是啊!老大,是这个理儿!”张居正也道,“老夫和遇春兄弟若有你前世那身份,早就上了!”

    两人说得有来有去,朱厚照就不免有些心动.

    他道:“要选难道就选得上吗?”

    常遇春大手一挥:“这沒问题,咱们分头去联络便是!”

    很快,几个人就各自行动起来了,常遇春的倡议得到了大家双手双脚赞成.

    之后,几个人又一凑,各自大慨说了一下联络的人头,粗略算了一下也有25张票,看来朱厚照是稳稳当选了.

    常遇春道:“老大这回你得请客了!”

    朱厚照道:“不是还沒当选吗!”

    张居正道:“当选肯定沒问题!先订桌吧!”

    朱厚照肉疼道:“那要哪里请?”

    常遇春道:“那当然要本地朝阳镇最有档次的酒家醉仙楼了!酒菜也得荷花蕊、寒潭香,熘鸡脯、荷包里脊那些有品位的吧?

    也就在这时,独孤禹与外面那人结束了谈话,走进教室,瞬间教室里便是一阵剧烈的燥动,大家慌忙各就各位,教室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独孤禹这回沒叫常遇春收票,而是叫上了山田和刘瑾.

    朱厚照等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最后独孤禹经统计宣布的结果也大出朱厚照等人的意外.

    山田,16票,高票当选班长.

    刘瑾10票,紧随其后当选副班长.

    而朱厚照仅为8票,王漾茗6票.

    毫无疑问就山田那票数,朱厚照拍马也赶不上.

    穿越重生后的朱厚照在读书的第一道关口,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倒下了.

    山田刘瑾难掩兴奋之色,而常遇春等脸则是跟死鱼一般,死白死白的.

    “我不服,我不服,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常遇春这个炮筒子难抑不住激愤,站起来开炮了.

    “遇春同学,你说有猫腻,这一切得有证据啊!”独孤禹先是有些发怔,接着淡笑道.

    “反正我就是不服!”常遇春又气呼呼地一头坐下.

    不过好在这事朱厚照想得开,如果这点小坎他都想不开的话,真的可以再去死一趟了,他根本就不会在意,甚至半点涟漪都不会起。

    这时又听得独孤禹说道:“班干已经选好了,那么我们进行下一个议程,由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穿越重生班课程的设置.”

    独孤禹道:“我们课程的设置是这样的,分为两大块.武学理论和修行这是主要的一块,也是必修的一块,另外一块就是文化知识和社会实践,这是辅修的一块,好,下面请山田同学和刘瑾同学上来帮老师把课本和作业本发一下吧!”

    课本和作业本发完后,独孤禹最后道:“下面也没什么事了,明天是放假,后天是军训,大家今晚可得好好休息哦,明天的时间自行安排,好,下课!”

    当天晚上,天气热得半死,寢室热得跟蒸笼似的,仿佛人身上热得都要冒烟了.

    朱常张三人都只穿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就安然下榻了.

    本想明天是放假,可以多睡点,哪知天才蒙蒙亮,就被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呀?天还沒亮就吵死吵死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朱厚照大叫道.

    “朱煜,是我,漾茗呀!”是王漾茗的声音,私下里王漾茗可以随便叫他,但公众场合,她还是对朱某人不喜张扬有所顾及.

    “遇春,去开个门吧!”朱厚照叫道,他之所以要撬动常遇春,就因为常遇春床挨近寢室的门.

    “老大,你每次开门总叫我,就不能叫老张开一次吗?”常遇春抱怨道.

    “老张!”朱厚照叫道.

    沒人应声,估计这老头还沒睡醒呢!

    门外敲门声是更大了,似乎门都快要倒下来了.

    “看来驱鸡驱狗不如自己走了!”朱厚照也顾不上穿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去开了门,甚至裤衩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也沒有察觉.

    朱厚照把门一开,见是王漾茗与一位女同学.

    朱厚照还来不及细问究竟,王漾茗与那位女同学却爆发出绝对是高分贝的惊叫:“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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