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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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谌澜勾起唇角开始看戏,他一个眼神,歌姬们便停下来退至一旁。 傅鸿煊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样貌自然不俗,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虽是小小年纪,气质却沉稳冷静,他身着月白暗纹锦衣,站在那如同一棵笔直挺拔的小白杨。 他行大礼跪地道:“臣昨日探病,陛下还自责自己过于沉迷享乐,想必今日陛下即使身至这样奢靡的酒池肉林中也忘不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安邑百姓因为大旱颗粒无收而导致饥荒,灾民们家破人亡,哀鸿遍野吧?” 宴会通常是不能谈论政事的,要谈也是宴会结束以后,但众臣都知道小皇帝根本不理国事,现在不提确实没有别的机会提。 安邑旱灾的奏章压了半个月都没得到处理,几位老臣也急,奈何求助无门。 现如今却只能在这种场合被一个初出茅庐少年提起,这是无数心系国家臣子们的痛! 傅玉宁虽然酒瘾大但酒品很差,上大学那会儿有一次他喝多了拉着室友喋喋不休,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甚至把自己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交代了。 宫里的酒后劲极大,喝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开始觉得有些混乱,被当众质疑他整个人开始膨胀起来:“安邑旱灾……有什么可怕的?朕……若能解决……你明日给朕送一千银票吗?” 他可缺钱了,没钱就逃不出去,他很忧桑,这种忧桑在饮酒后被不断放大、放大、放大! 猛男垂泪,呜呜呜! 傅鸿煊:“……” 高台上的小皇帝晃晃悠悠,连起身都要人搀扶,因为酒精缘故,双颊飞上两抹云霞,目光迷离眸中水光潋滟,清娆诱人,哪里还有个正经样子? 在场众臣都不忍直视,就这种人也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解决安邑旱灾的话来,他们是死都不会信的。 未等傅鸿煊答应,左副都御史卫戍又站了出来:“禀陛下,莫说千两银票,陛下若真言而有信,微臣愿奉上百两黄金为灾区略尽绵力!” 他是二皇子靖王傅烨瑞的党派,只可惜早在小皇帝被立为太子时他就被赶去封地无召不可回京,现在这种局势正需要他们在朝中为靖王造势。 小皇帝越声名狼藉,越对靖王有利! 傅玉宁眼睛倏然亮起:“当真?” 卫戌嗤笑:“自然!” 小皇帝从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皇位不过是老皇帝偏爱的产物,莫说处理国事,即便是背诵开蒙文章怕都是有极大难度。 傅玉宁没想到今晚会有意外收获,金子可比银子值钱,他顺手一指:“朕……今日特命左副都御史为安邑巡抚使,携自己捐赠的千两黄金用于购粮……设棚施粥,前往安邑处理旱灾,安抚流民。” 众人:“……”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卫戌也轻蔑的笑,言语轻佻:“陛下莫不是想不出法子在耍赖?微臣即便倾家荡产也拿不出千两黄金,且朝中文武百官为何旱灾一事微臣一人包揽?” 傅玉宁露出一个纯真无害的笑,冲他招手:“爱卿上前来,朕告诉你为什么……” 说着低首在他耳边问道:“你与靖王的来往书信是不是放在你养的外室家书房墙后的密室里?你是想谋反吧;你的夫人可是叶老首辅家的嫡女,她若知道你在外头养外室还偷她的嫁妆养两个私生子……” 卫戌:“……” 沉默过后是惶恐的爆发,他越听越心惊,额间大汗淋漓,连小皇帝怎么知道的都不敢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使劲磕头:“微臣接旨!微臣必不负陛下所托,誓死与安邑灾民共进退,求陛下恩准!” 他的夫人母家是江南第一富商,有相当丰厚的底蕴,千两黄金不过九牛一毛,重要的是意图谋反是死罪! 傅玉宁满意的笑了:“明早别忘把黄金送到朕宫里哟……” 卫戌的骚操作惊呆了众人。 户部尚书狠狠掐了一下工部尚书的皮/鼓,工部尚书疼的“嗷”一下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你有病啊!” 户部尚书很疑惑:“这竟不是在做梦?” 傅鸿煊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傅禾煜拉了他一把他才稀里糊涂的回头。 傅玉宁喝的有点多,他连路都不能好好走了,他还在唱歌“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宫人们手忙脚乱的把他塞进轿子,刘僖要放下帘子时被谢谌澜挥手挡住,他也进了御辇。 谢谌澜看着他,目光忽而变得凌厉:“你到底是谁?” 不等傅玉宁回答,狭长的眸子中又突然迸出一点柔和的光,似是引诱:“不管你是谁,想必你都听过本司的大名,也都知晓本司的手段,你若愿意,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若不愿.......” 那只漂亮如艺术品般的手掌下一秒趾出一柄锋利的短剑抵在了傅玉宁的脖颈。 第9章 意图谋反 冰凉的触感传来,小皇帝先是一怔,小狐狸般的眸子瞪大,乌黑的瞳仁中满是惊恐:“我招,我全都招,别杀我……” “我看了一本书,我是书里的恶毒炮灰……这本书写的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就知道他的秘密……” 因为害怕,语气中带了哽咽,大着舌头结结巴巴的。 谢谌澜:“???是什么秘密?” 傅玉宁又赘述了一遍卫戌的所作所为:“这绝对不是……老皇帝调查出来告诉我的,我也没有威胁他要钱,我更不想要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