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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实习第一天采访入殓师(剧情向)

    1、实习第一天采访入殓师(剧情向)

    实习第一天,清明节,H市殡仪馆。

    “徒弟别怕,我在这里。”梁嘉镕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激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老东西,吓死人了。

    走在殡仪馆地下通道里,随着光影越来越暗,我逐渐加剧后悔。真不该主动报名来写这个稿子。清明节啊!殡仪馆啊!采访入殓师啊!当时有多壮志凌云,现在就有多怂如狗。

    梁嘉镕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逐渐贴在我腰上乱摸。

    “师父,您能不能不要碰我。”妈蛋,我现在真的很心慌啊,这个老色痞还在一个劲儿乱摸。走到地下通道最里面就是停尸库,门口停放着一架黄布包裹的尼龙袋。我见着袋子瞬间刹住脚步不敢往里走。

    库房里出来一个工作人员,身上穿着蓝色全裹工作服。梁嘉镕见有人来了就把手从我腰上撤开,还不忘帮我捋平衣服。

    互相介绍了一番,我才后知后觉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工作人员就是本次采访的对象——入殓师。

    梁嘉镕满脸看好戏的神情目送我进入停尸库房。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传来的森森“尸意”。一百多平的库房停满了移动尸床,这几日是清明节,殡仪馆的事务格外多。尸体积累量也比平常多出不少。

    库房里停了二十多具等待入殓师处理的尸体。

    “我时间不多,尽快开始。”从工作服里传出男性醇厚的嗓音。

    我强忍着恐惧跟着入殓师穿过二十几具尸丛,走到库房最里面的遗体化妆间。这间十平米大小的房间就是本次采访主人公的工作室。

    我挑好地点架起摄像机,从镜头中看着入殓师从外面推进来一具遗体。本期采稿重点:拍摄入殓师进行遗体化妆的过程以及人物专访。

    摄像机在记录的同时,我也端着单反进行现场图片采集。

    遗体化妆开始了,被采访人拉开尸袋,露出半张被车祸毁坏得血肉模糊的脸。我恰好在镜头聚焦,瞬间就从镜头中看到惊心怵目的半张脸,吓得单反一抖。由于场景内光影黯淡,闪光灯瞬间弹出。

    “啧。”被采访人突然发声,眼神不满地向我瞥了一瞬。

    我立刻反应过来,闪光灯干扰到他操作了,于是调整好模式,在一边静静等待。

    被采访人的工作态度十分严谨认真。从他工作服露出的一双眼睛看,全程注视着手中的工艺品,专注得没有一丝紊乱。

    被采访者繁鹤骞,是H市最优秀的入殓师。服务对象都是部队首长、政府高干。他正在整理的这具遗体是前几日出车祸死亡的某部委领导。我十分荣幸能见证繁鹤骞的遗体化妆过程,这次他首次接受采访也是专访。

    当然,这个资源并不是实习第一天的我能拿到的。本来是我师父大名鼎鼎新闻界千年狐狸梁记梁嘉镕的资源,他却大力鼓励我去。我也有意挑战自己,于是就毛遂自荐顺理成章拿到了这个稿子。

    全程1小时30分21秒。当繁鹤骞封起尸袋的那一瞬间,我松了一大口阳气。

    工作人员把部委领导的遗体接走,整个工作间就只有我和繁鹤骞两人。

    “你竟然不怕。”繁鹤骞摘掉手套,在洗手台清洗两只纤长白皙的玉手。这男人,手都生得这么好看。

    他向我走来,摘下防护口罩,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颚和高挺的鼻梁。“摄像机没关。”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果然摄像机还在继续拍摄。我似乎犯了个很低级的失误。我连忙关掉拍摄,正要关机,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我的手掌握住了摄像机。

    “别关,给我审核一遍。”耳边传来男人浓郁的呼吸,背上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繁鹤骞高大的身躯将我包裹在摄像机前。

    突如其来的温热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与几分钟之前冷冰冰的氛围相比,现在的暖热让我极度不适应。偏偏繁鹤骞的手指还故意在我手背上摩挲。

    这可是刚刚动过尸体的手指啊!我被他摸得浑身一激灵。

    “我洗过了。”他故意在我耳边呼气。“你很害怕?”

    不害怕才有鬼好吗!这个遗体化妆间还有背后穿梭阴阳的入殓师,整个都透着令人恐惧的阴郁气氛。

    “害怕,当然害怕。”我侧脸看去,撞上他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睛。

    另一只摸过尸体的手环着我的肩膀摸上嘴唇。“你的嘴唇很适合上色。”他低低地说。仿佛下一瞬就要把我按到尸体架子上一顿操作。

    卧槽,把我当尸体?这个男人着实高大,我怕怕地怂了。下意识舔舔嘴唇。“打个商量?或许,或许您可以先把帐篷支开?”

    我实在无法忽视顶着我后腰的那根火热的棒子。服了,这阴森森的鬼地方,这他妈也能硬。

    话刚说完,火热的棒子狠狠抵到我脊梁骨上,越抵越硬。“梁嘉镕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答应你给我做专访?”繁鹤骞的手指从嘴唇上落下,滑入我的领口,一把掐在我脖子上。

    我被他吓了一跳,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别的没说,我也不想做。”

    “师父?”繁鹤骞越掐越紧,鼻梁凑到我脖颈间轻轻蹭着,下身的梆硬在我腰上一下一下的啪击。要不是他掐的那么用力,我差点就湿了。

    “你叫梁嘉镕师父?你才认识他几天?“脖颈上被发情的男人咬了一口。我毫不怀疑这个入殓师有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爱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体,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我。

    我乖乖地扬起细嫩的脖颈,一只手往后背抵我的物件探去,抓了满手滚烫。

    “不多,也三天而已。严格地说,今天是实习拜师的第一天。”我捏弄着繁鹤骞的肉棒。这男人,长得牛高马大,肉棒都非比寻常。要不是这地方过于渗人,我真想在实习第一天与被采访者来次深入交流。

    繁鹤骞十分享受地任我揉捏肉棒,掐我脖子的力度倒是一点不小反而加大了。“认识才三天,他就给你这么好的资源。”他松下掐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狠狠揉搓着一双大白兔。呼吸愈渐浓郁起来,温热的男性气息喷进我的脖颈和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