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井秋翔/HE:六、自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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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井秋翔/HE:六、自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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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足够近的话,能闻到极细微的血腥。
说起来,有栖修身上也有这种味道。他的纹身是繁复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糜烂图案,有时、自上而下将我禁锢在臂弯侵犯,进行激烈得让人哭泣求饶的性行为,汗珠汇聚成流,那层叠藤蔓似的图案中,便会散发分外浓重、仿佛渗入骨髓的血气。
但秋翔的味道、比那要淡很多。
空间逼仄得叫人心头发颤,对视、拥抱、接吻,每项动作都使得呼吸萦绕交错,花香细雪、甘甜血腥,尽数纠缠在舌尖,化成腻人的、糖果般曼妙的甜。
背抵在透明玻璃隔层。
双腿张开、任由异性跪在身前拥住他的肩仰头索吻,本身就仿佛一种接纳和邀请。
身上人单手撑在脸侧,重心下压,垂落的亚麻发丝仿若摇曳秋叶,投射晃动阴影。
少年的吻是不得章法的索求,炽热柔软、湿润交缠。
他急促喘息着,青眸蕴着不停颤动、随时将会抖落似的恋慕,手掌无处安放般按在腰间,留下一片战栗滚烫。
哈啊铃、奈铃奈、铃奈我
唇齿无法合拢,舌头被吮吸舔弄得发麻,过度激烈又过于贪婪的深入接吻,使人难以遏制的想到一些颜色漂亮的野兽,体内情欲翻涌、疼痛与渴求纠缠,共同化成某种扭曲的怜爱。
嗯、唔我在的呀别、露出这种
指尖探入衣衫下摆,揉弄细腻乳肉,那是只很大的手、能够轻易将整团乳白纳入掌心,连同被触碰的地方一起,脸颊、下腹、甚至腿心都蔓延起烫人的热。
有什么黏稠的东西从腿间流出来。
我清楚那绝对不是血。
一直接吻到天空既白,我们才堪堪分开。
整理好凌乱的睡衣、从阳台上站起来,双颊还残留滚烫,我忽然发现秋翔有点奇怪。
怎么了?坐在那里、姿势别别扭扭的。
还满脸通红。
青井秋翔:
少年很绝望地把自己的衣服拿起来,试图挡住什么不让我看,我顺着方向看下去
他的腿间,深色布料濡湿了很大一片。
等、这是射了吗?我睁大眼睛,但刚刚我应该没碰
嫂子以为我多久没做了啊!
秋翔自暴自弃地站起来,裤子湿得像要滴水。
怎么说呢,虽然隐约意识到上次是他的第一次
因为秋翔给人一种很受欢迎的感觉啊,我忍不住笑了,就是、应该不会缺少那种对象嘛。
忍得那么辛苦,就干脆不要忍了嘛。
他一直不交女朋友这点也让我挺惊讶的。
尽管和阿孝完全不一样,但他们确实都是会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尤其是秋翔这种开朗话多、有趣又懂分寸的热闹性格,我也经历过学生时代,当然清楚这种男孩子有多难得。
况且,既然同时还在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他应该懂得比同龄人多很多才对。
不缺对象是一回事
秋翔关上阳台的门,回到一居室,先是给我接水、盯着我喝下药,才把裤子脱了、开始很狼狈地换内裤。
唔,但是不愿意做吗?
谁都可以就和野兽一样了。
拿打湿的纸巾擦勃起阴茎旁边的大片精液,秋翔低声说:而且,既然有喜欢的人,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无论哪边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我咬了咬唇,隐约觉得这话在说自己。
无论是喜欢的人、还是「和其他人做这种事」的说法。
啊啊啊、不是那个意思!不要误会啦!少年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绞尽脑汁试图挽回,就是、虽然确实会难过,但嫂子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我没有指责的意思
知道啦。我有点沮丧,但确实就是这样感觉自己很过分。
好像在玩弄他一样。
既不说喜欢,也不确认关系,任由他一边叫「嫂子」,一边叫自己的名字接吻。
但我又不介意。秋翔低下头,况且、也只剩这方面比较干净了。
少年的声气轻得仿佛随风飘落的秋叶:要是这种事都做不到,会把嫂子弄脏的。
我们一起沉默了一会儿。
要不然,我小声说,我来那个、口交?
青井秋翔:?
青井秋翔:欸、哈?!这个话题是怎么
因为、那里还在硬着啊。
精液流得实在太多,他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到现在也没换上裤子,勃起的阴茎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挺着,肉红的颜色和鼓胀青筋、膨胀的伞状,分明是根本没有满足的状态。
算了啦,用嘴会很不舒服的。
唔但秋翔现在就很不舒服呢。
我自制力很差的。秋翔尴尬的解释,爽上头了就会很粗暴,动作比理智还快,上次做的时候就把嫂子弄哭了不是吗?真的用嘴可能会直接把它顶到脖子里
他描绘得莫名生动,虽然很恐怖,但又微妙的色情,我盯着那根东西、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下腹微微紧缩。
他观察力一向很强,大概从我的反应中察觉什么,发出咽下什么的声音:但是、如果嫂子不介意的话我会小心一点的。
要、要温柔一点哦。
嗯。秋翔哑着声音,视线一错不错盯着我走过去,跪坐在他腿间,视线炙热得好像凝为实质,盯得我浑身发烫。
模样有些狰狞的肉红性器、向上翘地形成一个可怕的硬挺形状。
因为刚刚用湿纸巾擦过,还残留着水渍,从鼓胀的伞状龟头滑落,有种水亮亮的通透感。
手指握上去的时候,少年攥紧床单,发出很大的喘息声。
不至于吧?
我很少用手,被这反馈打得措手不及,指尖不由自主抖了抖,向上捋的动作迟疑片刻,就那样跪在他的性器下方抬起头。
对上视线的刹那,掌心烫人的硬块蓦地向外跳动了一下。
我连忙把它收回掌心,意外看见上方渗出的晶莹黏液,犹豫着凑过去伸出舌头想把它舔掉,结果它又跳了一下,这回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脸上。
那滴精亮的滑液沾在下唇,拉长成一条细细的银线。
为什么一直在跳啊。我舔去下唇的银丝,不太开心地说。
太兴奋了。对不起、但是,控制不了唔、不要起来嘛,来含着舔一舔也可以啊?
他明显非常亢奋,连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啊啊、对、就是哈、再、含深一点
唔、!!别、唔、别按咕唔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自制力很差」了。
是啊、这可是一时冲动就会把同伴全部杀掉的人,怎么能指望这种人禁欲几个月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还保持理智啊!!
实在进得太深了,嘴角被撑大、舌尖抵在伞状,能轻易尝到先走液咸苦的味道,按在脑后的手传来不可阻挡的下压力道,半强迫地把性器压得更深,几乎抵在喉管入口。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手指上下套弄的同时,肉棒也在口腔横冲直撞他居然动起腰了、等、这样真的要出问题吧?!别把人类的口腔当做女性器啊?!
呜、别、这样咕啾、等!!
我慌张起来,谁知道之前从来没做过这个的男生对人体会有什么样的错觉!总感觉会被捅到窒息
分明很慌张,下身却又开始发烫。
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哪怕被压着脑袋深入不该进入的地方,嗅到男性器独有的雄性气息,身体还是擅自兴奋起来。
哈铃奈的舌头、好热!是、不想被捅到喉咙吗?里面、在用舌头抵着啊啊、好软
正在控制我的人已经完全变成下半身支配的野兽,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言乱语,手指用力抓着我的头发,没有再向下压,而是将位置维持在危险的深度,肉棒不住颤抖跳动。
有点粗暴的支配动作也很煽情。
身体越来越热。
好奇怪,我是不是被培养出奇怪的条件反射了?绝对是那段时间被有栖他们弄得太狠,身体变得淫乱了。
有点、要窒息。
含不住的唾液早就淌得到处都是,把柱身打湿成淫靡晶亮的色泽,生理泪水滴滴答答地掉,我竭力回忆有栖修教过的口交方式、用舌尖舔舐男性顶端最为敏感的位置,手指缠绕套弄柱身,最后几下终于从口腔和指尖感受到输精管的脉动
!!!
这个凌晨的第二次、分外激烈的射精。
输精管鼓胀的流动从指尖传来,连同性器整个儿都在跳动,口腔深处被硕大硬块搅动,眼泪不自觉掉落,指尖深深嵌入他的大腿,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总算等到这根性器射精,用喉咙和食道、吞咽着接受了一股一股激射而出的大量精液。
是天国吧。射精结束的秋翔满脸恍惚,看见接引的神光了啊啊、白色和金色的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见天国
我捂着嘴巴,难受得直掉眼泪,半天缓不过神,缓了好一阵才从眼前发黑的痛苦中找回视野
欸、?等、咳咳,秋翔这里出血了呀!
很显然是被我抓的,靠近性器的大腿内侧出现了几道非常深的抓痕,其中两道甚至见血了。
啊啊、没关系。他还在恍惚,眼睛发梦似的盯着我,嫂子真的好厉害
哪里厉害了。明明是他一个劲摆弄我。
我又生气又担心:没关系吗?还是涂一点药消毒等、不要突然抱过来呀!
好像嫌距离不够近,他一下子从床上滑下来,像条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收紧手臂抱住我,舔弄还沾着点点白浊和唾液混杂液体的下唇,胡乱吻上来。
?!唔、说了不要、伤口还没处理,而且全部都是秋翔的精液
没关系。
他喘息着,好像逐渐从快感中清醒,神色舒畅得几近情色,眼中却盛着星光般明亮朦胧的恋慕,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铃奈。
我很困扰:喜欢也不是不处理伤口的理由呀!
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把头埋进我的肩,亚麻色的柔软发丝搔得脖子发痒。
都说了要先
喜欢。超级喜欢。
处理伤口。
铃奈是我最喜欢的人。
好嘛。我知道啦。
我苦恼地说,心里那股气不知怎地就烟消云散,只好也伸手抱住他。
那就,只准再抱五分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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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h的时候非常下半身支配。
他是自控力很差的类型,道德感也相当薄弱,由于职业原因、对某些东西的敬畏感和异常认知几近于零。
就是说最好不要逼他发病这个人疯起来会出大问题就真的不能指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多正常
所以他的路线,女主角出轨的BE/NE里会搞一些挑战人体极限的操作()具体我就不说了